转身愤愤然离去。

不走还待如何?

好歹也是堂堂渝国公,难不成还等着要医药费……

一场闹剧,就此落幕。

那京兆府的司法参军长长的吁出口气,一颗心总算是落回肚子里,冲着房俊拱手道:“越国公深明大义,下官佩服之至。不过还请李二郎做好准备,若是回头渝国公去向衙门里报案,下官还得要依律行事,传唤李二陛下到堂,最起码汤药费还是要付一点的。”

按照大唐律例,事主当场走掉,没有任何交待,就等同于放弃了向对方追究刑事责任的权利,不过毕竟受了伤,事后有可能诊治之后发现伤势过于严重,也可以通过官府判定,讨要医治费用。

很是人性化……

李思文颔首道:“无妨,参军只需依律行事即可,某绝无推诿。”

李二郎就是硬气,既然打了人,想要多少赔偿随你开,皱一皱眉头不算好汉!

一大群衙役旋即撤得干干净净,文华楼的老鸨陪着笑凑到近前,强笑道:“让几位贵人受惊了,实在是咱们的不是。这样,奴家给您们换一间干净的屋子,略备一些薄酒小菜,权当给诸位贵人赔礼,万望赏脸。”

虽然这件事只是双方的私人冲突,可到底是发生在文华楼,万一这几位不依不饶,文华楼又能奈何?

无论是房二郎,亦或是李二郎,这可都不是讲理的主儿。

即便将东家找来,怕是也压不住这两个纨绔……

几个人兴致全失,哪里还有心思寻欢作乐?房俊一摆手,道:“不必,吾等这就告辞。”

老鸨心说只要你们不闹事,早走早好……

……

几人会完账,从大门出来,房俊拱手道:“某这便前去东宫,向太子殿下谏言改编东宫六率,诸位不妨先行回家,仔细商议一下是否要前往东宫六率任职。兹事体大,牵扯深远,不可一时意气行事,纵然有所避讳,亦不妨碍吾等兄弟之情,万望三思而行。”

几人便齐齐颔首。

彻底靠向太子这一边,即便是李思文这样的庶子,也不可能对家族完全没有影响,总得要与家中商议之后,才能无后顾之忧。

一伙人当即分道扬镳,房俊策骑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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